一瞬间而已,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,背无法再挺直,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,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。 萧芸芸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:“好。”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 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没想到从盥洗间出来,会看见康瑞城立在长长的走廊上。 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,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,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。
所幸后来知道,也为时不晚。 “怎么又皱着眉?”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,“笑一笑。”
苏简安喝水的杯子、没有看完的书、衣物用品……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,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,他没让刘婶收拾,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。 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花园里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口映进来,勉强让室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